韓福來. 戴維 (1778-1829)
Humphry Davy

韓福來. 戴維,十九世紀初期,歐洲科學舞台上最閃亮的一顆星星。 如果你打開化學課本的第一頁,在原子周期表上,鈣、鎂、鈉、鉀、 氟、氯、碘、汞、硼、矽、鋁、鍺、鋯、鍶、鋇,這些元素都是他 發現。

他在科學上的成就,奠定了日後無機化學、分析化學、電化學的基 礎。他同時熱愛釣魚,寫了一本《釣 魚 與 哲 學》 《Salmonia or Days of Fly-fishing》的書。

小朋友,你認為什麼是智慧?是聰明、I.Q. 天才還是學問?讓我們 看看十九世紀初期,歐洲科學舞台上最傑出的一位科學家, 韓福來‧戴維,他在英國皇家科學院的講台上,對著世界各地慕名而 來的年輕科學家,道出他對智慧的認識。他說:「智慧是什麼? 智慧不是根據你知道了多少學問,而是根據所相信的信仰;智慧 不是根據你能不能做到來判斷,而是回到最基本的你的人生到底 要什麼來判斷。」

韓福來‧戴維,生于一七七八年十二月十日,英格西南部沃爾郡。 他父親是一個大頑童,雖然是當地的伯爵,但是不務正業,常帶 著孩子去釣魚,玩耍。又不懂生計,經常做些賠本的生意,將家 產都耗盡了。戴維自小就跟著父親,到處遊玩,不專心上課,老 師用滕條鞭打這個問題學生,但都不能教他專心讀書,因為他一 下課,又跟著父親去釣魚玩耍了。戴維十六歲時,父親羅伯特生 病去逝了,臨終時要戴維,好好孝順母親,照顧四個弟妹,還不 要忘記釣魚。父親的過世,使戴維開始發憤圖強,由於家庭貧苦, 他到鎮上藥劑師的鋪子做學徒,這使他開始對化學產生興趣。他 到鎮上的圖書館,將化學與大自然的書,一疊一疊的搬回家研讀。 也因為父親的死,開始思索生命的意義與人生的價值。這時,戴 維遇到了一位影響他一生好朋友-格烈哥里‧瓦特,他是蒸氣大 發明家瓦特的兒子。格烈哥里剛剛從蘇格蘭的格拉斯哥大學畢 業,在文學及化學上都有很好了造詣,而且博學多聞。可惜身患 重病,正好租屋住在戴維的家裏休養。兩個愛唸書的年輕人,很 快就成了莫逆之交。格烈哥里盡一切的教導戴維,將所有的好 書,研究學問與讀書了方法,到告訴戴維,戴維在他那裡讀了許 多著名的基督徒科學大師的作品,培根光學論、大物理學家開普 勒,與波義爾、牛頓等的作品。好書能使人思想更有深度,更能 切入問題的核心。這些科學家都提到宇宙看視複雜,卻是由單純 原則組成;每個原則彼此和諧,背後必定有一位很有智慧的設計 者,這個設計者就是-神。多年來,支持這些大師在科學上努力 的動力是-對神的感恩。於是戴維開始讀聖經,有一天,他告訴 格烈哥里。他相信耶穌是神的兒子,願意成為基督徒。多年以後 有學生問他:「相信聖經是否太主觀了,缺乏科學判斷的精神?」 戴維回答說:「如果首先沒有正確聖經的主觀,以後哪能保持判 斷準確的客觀!」又說:「你能看到《思想》嗎?不能罷!但是 看不到的《思想》,卻影響看得到了每件事。」可惜他的好朋友, 格烈哥里四年後病逝,然而他就像是天空一瞬間的流星,在戴維 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,幾年後,這烈火也燃燒了許多年輕人 的心。

一七九八年,牛津大學成立氣體實驗室。戴維前往擔任室長。 工作上他努力彌補經驗的不足,把賺來得錢,幫助弟妹改善家 境。當時歐洲有一些恐怖的死亡境地,如墳場,住在旁邊的人 到了午夜會莫名其妙的死亡,臉上還會帶著恐怖的笑容。這令 許多科學家與偵探百思不解。有科學家認為是亞氧化氮氣體的 毒。但是戴維持不同了看法,他到陰森的墳場,在恐怖的午夜 收集氣體,回到實驗室加以實驗分析。發現造成死亡最大原因 是除了亞氧化氮外還有一氧化碳、甲烷。在至死的沼氣墳場 中,常會混合一氧化碳,亞氧化氮等氣體。戴維提煉這些氣體 時,親自吸入,發現當人吸入這些氣體後,脈博加快,被麻醉 的面部露出微笑。他稱為〔笑氣〕。直到今天,〔笑氣〕仍然 是亞氧化氮的俗名。一八零一年,戴維成為英國皇家學院的化 學教授,開始研究組成物質基本粒子-元素。他從草灰鹼裏提 煉出來〔鉀〕,一種人類從未見過的新金屬。證明道爾頓原子 論正確,也劃下了人類歷史上新的一刻-金屬與元素發現。各 地榮譽獎狀、勳章,如雪花飛來。他常常被邀請到各大學講課, 但是仍然不忘他的釣魚,常常一手拿著化學儀器箱,一手帶著 釣魚竿。對他而言,工作與遊戲是分不開的。由於他聲名大 噪,許多王公貴族,大企業家,政治人物分分與他交往。成群 少女更是不斷追求,加上戴維的風度、口才、長相一流,被喻 為〔科學第一美男子〕。一八一二年,戴維娶了美麗富有的愛 浦絲。才子佳人,加上對方權勢貴族身份,使戴維很快的進入 當時英國的上流社會,介于英國權勢中心。然而這也是他一生 錯誤的選擇,帶給他十分漫長的痛苦!

愛浦絲嬌生慣養喜怒無常,出身貧窮的戴維常被她譏笑責罵。 同時戴維也擔任了許多行政首長的工作,為了學習貴族的社 交,放棄了他最愛的實驗室。一心想討好這些貴族朋友,誰 知道仍然成為嘲笑的對象。這使他十分痛苦。

一八二四年,戴維暫時離開了社交,與他的弟弟約翰前往法 國旅遊。一天,在經過阿爾俾斯上時,風雪交加,所有的隨 從都各自逃命離開了。戴維與約翰下車牽馬,徒步前進。前 面的道路全被積雪所遮蓋,而後面英國的權勢與繁華,對眼 前的困境毫無幫助。這時他看到前面不遠有個空無一人的小 教堂,與弟弟勉強爬到那裡,在教堂裏跪下來徹夜禱告。隔 天竟然風雪停了,兄弟得以脫險。戴維回到英國後,拒絕了 一切舞會與社交,從新回到他喜愛的實驗室與學校。

戴維一生中的發明包括:幫助礦坑,設計不會爆炸的照明燈, 這項發明救了許多礦工的生命。另外又發現了:鈣、美、鈉、 鉀、碘、氟、汞、硼、鋁----等十五樣元素。發表電鰻的生物 電氣報告,他同時熱愛釣魚,寫了一本〔釣魚與哲學〕。當他 知道自己生命不久時,還特別囑咐學生,對某些研究應該如何 試驗。這些奠定了無機化學、分析化學、電化學的基礎。

一八二九年五月二十九日,戴維與世長辭了。在他的試驗手 冊上寫到:「信仰是我最後的安慰。」

本文改寫自科學大師的求學戀愛與理念(張文亮著-校園)